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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骏:用悬疑小说书写中国人的集体记忆

作者:habao 来源:未知 日期:2016-12-19 16:25:40 人气: 标签:中国推理小说推荐
导读:“其实我们的生活,包括过去的人生都是这样因为小事情而有了一个巨大的命运的转变,至于它发生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其实根本就不重要,关键的是这样的时间对于我们的改

  “其实我们的生活,包括过去的人生都是这样因为小事情而有了一个巨大的命运的转变,至于它发生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其实根本就不重要,关键的是这样的时间对于我们的改变,以及我们这一代人的这种集体记忆。”

  5月15日下午,蔡骏来到上海书城福州店,在“全国新书发布厅”第10期活动上正式发布“最漫长的那一夜”系列故事集的第二季新书,向读者讲述“最漫长的那一夜”的创作故事。著名作家金宇澄、尚世影业有限公司CEO陈思劼和浙江文艺出版社社长郑重一同出席活动,并展开对谈。

  “有一次从广州回上海的时候,飞机误了很长时间。误点的时候看到机场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因为天气原因所有航班都误点了。那时候突然有一种感觉:每一个人在这里路过的时候可能都有故事,而且这一夜会比较漫长,每一个人的故事可能各有不同,就想到这个名字最漫长的那一夜。”

  同样是在机场,英国作家阿兰德波顿在《机场里的小旅行》中旁征博引地将现象与本质并置,展开一段“机场现象学”的哲思;蔡骏则是被个体经历的不同可能性击中,决心写一部《人间喜剧》式的人物群像。

  从2001年发表第一部小说《病毒》到2015年发表的《最漫长的那一夜第一季》,蔡骏坦言自己的创作理念经历了不少变化:“一开始不知道什么是悬疑小说,到了05、06年的时候确立了心理悬疑小说,07年的时候有了一个4本书构成的超长篇《天机》,然后11年的时候出版了《谋杀似水年华》,那个时候又转变成社会派悬疑小说,更加关注现实主义的题材,当下中国人的情感和社会变化。”

  熟悉蔡骏的读者可能会发现,《最漫长的那一夜》中甚少出现灵异事件,这是因为蔡骏着重把对人的命运的探索化作“悬疑”的驱动力。在他看来,一个不经意间的小小选择就有可能极大地改变人的命运轨迹。在无法选择的社会大环境之下,人能够自主选择、掌握的命运只有一点点,但也许就是这一点点就产生了很多有意思的故事,所谓的悬疑,正是在这个确定和不确定之间。

  在这部短篇小说集的故事中,我们或多或少会从故事主人公身上看到个体命运被时代裹挟后作出选择的无奈、过去在个体经验上留下的伤痕,比如《北京一夜》中因初中时犯过的错误导致命运完全改写的出租车司机“冯唐”,或是《老闺蜜的秘密一夜》中4位女知青的命运沉浮。入选第二季的故事更是取材自蔡骏身边的人(朋友、同学、粉丝、亲人、偶遇者等)和事。这种时代细节与个体命运交错而成的故事张力,就是蔡骏眼中的“社会派悬疑”,而中国,则是发现故事素材的最佳场所:

  “作为作家来说,我们要比国外的作家幸福一些。因为能够让我们感动的、悲伤的或者唏嘘不已的故事太多了,这就是来自于我们自己身边的,不管是这一代人的故事,还是上一代人的故事,都可能是过去几千年来不曾有过的,相比全世界来说也是不曾有过的,这样的故事我觉得更有力量。跟悬疑结合在一起,这种力量就是一把匕首。”

  《最漫长的那一夜》中频频出现的“我”让这部作品有着强烈的个人自传色彩。蔡骏表示并不介意读者将“我”视作他本人,因为很多故事中有一半的确是真实的,因为他觉得他能够代表很多人的集体记忆。

  《北京一夜》的核心事件实际上就是蔡骏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个事件。虽然在他的经历里玻璃没有伤到人,但这并不妨碍这位小说家脑洞大开:“我后来就想假如这个玻璃砸到人会怎样。我就想换一个环境,给自己设一个镜像,一个分身,我就把它放在一个北京的出租车司机身上,离我尽量远一点的环境里,因为这样的一个很小的事件,改变了这样的一种命运。”

  《北京一夜》获第6届“茅台杯”小说选刊奖、《小说月报》第16届百花文学奖小说双年奖;入选2014年度最佳短篇小说、2014年中国小说排行榜。这篇小说发表于《上海文学》2014年第8期,作为《上海文学》杂志编审,金宇澄认为这个故事既像一个童话,又像揭露了残酷的现实,这种超常的张力是当下小说圈的年轻作者难以掌握的。在他看来,对风格和类型变化的超强掌控力,足以让蔡骏跻身严肃文学作家的行列。

  蔡骏或许并不在意“严肃文学”这个标签,但他的确希望能够把“悬疑小说经典化”。在他看来,“能够用悬疑的方法去展现人性中最美好的一面,或者说最黑暗的一面”,这样的作品自然可以归入到文学经典的行列,比如说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东方快车谋杀案》、《无人生还》,或者斯蒂芬金的《肖申克的救赎》。

  但蔡骏的社会派悬疑是否能让读者从虚构的小说世界中将目光投射回与之平行的现实世界?

  一位豆瓣网友用“怀旧”一词形容自己在读《最漫长的那一夜》的感受:

  “北京一夜中的CD机,张雨生、孟庭苇的CD唱片,舌尖上的一夜中的PSP掌机游戏,狂派与博派中的变形金刚擎天柱,男孩与兵人中的塑料小兵玩偶,我与李毅大帝在世界杯中的任天堂红白机,专打1990坦克大战和魂斗罗,诺基亚与摩托罗拉也有春天中的停产的诺基亚等这些都承载着我们曾经的回忆这些都是70、80和90后都熟知的。”

  也有读者怀念“现实转向”前的蔡骏。活动问答环节中,一位观众就说,自己对蔡骏前期作品那种人们在绝境之下爆发的更为让人珍惜的感情很感兴趣,想知道蔡骏是否会再回归这类题材。

  在新书后记中,蔡骏写道:“在这个时代,所有人的故乡都会被毁灭。唯独记忆不会。记忆保存了我们全部的童年与青春期,哪怕只是昨天。记忆也不仅是自己的一生,还有我们的父辈,甚至远在我们出生之前的祖先们。有些人徒劳地寻找精神故乡,干脆逃离城市云游四方。而对于出生在这里的我来说,根本无处可逃,也是川流不息的天命。当我为此而烦恼之时,却忘了这恰好就是我们的乡愁。”

  他想要的,也许不仅仅只是“怀旧”、“青春”或“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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